本想写写昨天在门诊实习的一些事儿,不过还是先说一下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的这个在互联网犄角旮旯的小空间被我哥的那个有着几千万浏览量的搜狐博客设为博主推荐了,觉得倍儿有彩,但是看了哥的留言又觉得好有压力,哥说“得认真写了,要对得住我的博友哈”,万一我写的不好可就对不住老哥的博友了,这个罪名可就大了。如果网民可是一只生力军啊,网民问政那是当今的流行,俺们的宝宝也亲自和咱们这些草根网民对话了两个小时,何等的风光。

话题扯回来,说道昨天的门诊实习。昨天是响石潭和导师门诊实习开始的第一天了,之前由于考执业医师证等等因素,在科室里面的实习基本是断断续续不成系统,自己心里都觉得愧疚。昨天终于开始2009年的实习了,心中自然荡漾着些许澎湃。昨天出奇的起得很早,比我的那闹钟还早起了几分钟。洗漱完毕送走大人,我大步走进了门诊的诊室。昨天我和杨海俊一起和导师门诊。

昨天在门诊的一个上午的时间段里面,遇到了好几件囧事,现在归纳一下,记录如下:

第一囧:给病人测血压。按说测血压至少也有成千上万次了,这等基本功自己还是基本可登大雅之堂的,可偏偏在这个环节出了问题。给一个老奶奶测血压,袖带捆好后把气充满,可是每次在快充满的时候袖带就自动松开了,我想是不是自己没有捆紧啊,于是再捆了一次,结果还是在快充气慢的时候基本在150mmHg的时候就松开了。那老奶奶说上次人家都可以测的啊,这句话分明就是说我不会测嘛!这时候一旁的杨海俊说那血压计是坏的,袖带那里粘不住了的。晕,怪不得每次自动松开。

于是喊来护士,给我们重新换了个袖带。结果我安装上去之后还是用不起,仔细一看,这个袖带的橡皮管全部都老化了,要漏气,所以怎么捏球球,那个水银柱就是不上去。郁闷的很,堂堂三甲医院一个像样的血压计也没有。于是我拿着烂的血压计下楼去门诊办公室,结果那护士说没有血压计了,只能是暂时去其它的诊室里面借用一个了。谢天谢地,不管怎么样,最终借到血压计,很顺利的给病人测了血压。

结论:三甲医院买不起血压计。

第二囧:导师要寄一些资料到广州中医药大学。所以我们在八点时候就在想邮局什么时候上班,杨海俊说是不是八点半啊,估计他们不会像医生一样八点就上班吧,我说不是不是九点哦,人家估计是朝九晚五的吧。导师最后决定九点再去寄资料,总不至于九点过还没有上班吧。

于是九点的时候我去帮老师邮寄资料,等我到邮局的时候有9点5分左右的样子。结果发现邮局里面的柜台很是凌乱,而且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坐着,貌似在梳头。我说其它的人呢,我是要寄EMS,这个工作人员不再。平时我来邮局这里至少有五六个工作人员吧,怎么今天九点过只有一个呢?我就问那唯一的工作人员,你们是不是还没有上班啊?其他人呢?她说上班了啊,其他人估计在厕所吧。

我的那个晕啊,四五个人一起挤厕所,中国邮政还真雷人。过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样子,那个EMS的出来了,是个女的,扣子还没有扣好,看样子是才来上班穿起工作服的。不管怎么样,最终还是给邮寄了。

结论:中国邮政喜欢挤厕所。

第一次门诊就这样匆匆过去了,在下班的时候我问老师对蔡铭超购买兽首而又不付钱的看法,老师说支持,法国人不讲道理,不按游戏规则办事,我们又为什么按照常规出牌呢?对于法国这种人,就应该这样!

呵呵,支持,顶。昨天的流水账记录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