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党国的中学的一些回忆,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有感而发,所以也跟着随声附和几句,权作调味。刚才在百度搜索了一下,关于党国的文章很多,不但基本都是我这里所说得我的石潭党国,东南大学毕业的巩党国。可以预见的两三天后,当我们再在百度搜索巩党国的时候,就可以赫然看见“神童巩党国”五个没有鎏金的宋体大字,那便是我的拙作了。

  记得还在小学的时候,村里人就说我们石潭出了一个神童,是在店头的,具体是谁大家都不知道,但是都传的邪乎,说这个神童一生下来就会说话,而且还说今天天要下雨,果然那天就下雨了。神童还具有甄别生男生女的功能,据说是说一个准一个。这些儿时的传说我之所以还记得很清楚,就是因为在初中的时候遇到了这位神童。

  而对于神童的神力,似乎也在巩党国的小学回忆录中可以窥见一斑,巩党国文中说:“印象还比较深的是每年卖苹果的时候,卖了几万几千几百几十几斤,每斤几元几角几分,妈妈都能轻松地口算出答案,并且不用什么速算法的。后来一段时间我也练到了这一境界,不过读高中之后头脑退化就不行了,现在妈妈还保持着这个水平让我很汗颜”。由此可见,确实异于常人。

  在石潭初中,党国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当然这是指学习成绩方面。党国每次在全年级考试都是第一名,当时由于距离儿时已经很遥远了,我就问其它同学,为什么这个巩党国这么厉害啊,他们悄悄说,你不知道么?他就是早年人们说的那个神童。我暗暗惊异。

  巩党国在他的初中回忆录中有这样一段话“从小在山上长大,那时候确实是相当的闭塞。仿佛与世隔绝,一直读到初三毕业都是稀里糊涂的没什么想法,只是还挺满意自己的成绩。记忆里初三的时候从来都不做练考的卷子,而是在老师讲解的时候才开始看题目,也能赶在老师给答案之前出答案。下午一般四点就放学了,晚上没有晚自习,我晚上也从来不看书的,稀里糊涂地也拿了几个省联赛的奖项。”。

  之后和神童见过几次面,有些短暂的交流。有几次是一起去礼泉县参加什么全国的数学,物理竞赛之类的,当然我每次都是空手而归,不过还好,那是第一次逛了礼泉县城。而党国在那几次考试中都获得了很优异的奖项。而我也得以和党国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接触神童呢,虽然没有之前沐浴斋戒几日,但依然也是非常之虔诚了。

  后来中考,石潭考上礼泉一中的总共有七个同学。我和党国一起来到了一中学习,一直没有在一个班。而在一中记得有宏贼(名字音是对的,字肯定是错了,后来宏贼还在我前排坐过,不过还是记不起名字怎么写了)这个人,很多次都全级第一,不过我们的党国也是很厉害,也多次得了全年级第一。记得自己在一中最好的成绩也就是全年级第十了,不过最后高考还是飘到成都这个犄角旮旯了。

  那时候在一中,虽然自己成绩一般,但是每次说道党国,还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呵呵,这是我们石潭的人。在一中,俺们石潭人很厉害的哦。不过那些其它镇上的人就不知道了,我们党国是神童啊,你比的了么?

  后来知道所谓生下来就会说话之类的基本是子虚乌有,但是依据巩党国之后的出色表现,倒似乎确也是神童一般了。高中之后巩党国去了东南大学,抵达香港,如今飘洋到了新加坡。

  借用巩党国空间的一段话总结:坐拥山水一方,得二三知己,四时匆匆过,更喜五更翻书。